“我觉得我可能是吓着你了。”
骆文骄温和眨着眼睛,苦笑了一声,“抱歉,那会儿,我……做得有点过头了。”
时却看向骆文骄的眼睛,觉得那里面似乎有些东西被掩饰得极好。
“你就当我是烧糊涂了吧,干了些混蛋事。”骆文骄顿了顿,才又道。
之前时却从未见到过骆文骄向谁放低姿态道歉,此刻他忽然说了这样的话,显然并不在时却预料的范围之内,让他颇有点过意不去。
“吓着倒是没吓着……”时却愣了一会儿,左看右看,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你不说我都没想着了。”
骆文骄没再说什么,只是冷静而平和地看着他。
时却犹豫片刻,觉得侧脸像是在被灼烧一样,烫得吓人。他慢吞吞地坐到床边,抱起桌上放着的玻璃碗,挖了一勺西瓜,试图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局促。
只是背后那道直白的视线,如同烈日一般,时时刻刻炙烤着他,让他没办法不去想傍晚在体育馆发生的事。
西瓜清甜又爽口,时却一勺又一勺,转眼已经将一半都消灭干净。
“喂。”骆文骄用脚踢了两下时却的屁股,苍白的脸死死板着,有点生气地问,“你打算自己一个人吃光吗?给我吃两口。”
时却刚到嘴边的一块西瓜差点掉到身上,随即扭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的病号。
“你想吃?”时却眨了眨眼,终究没忍心凶狠对他,只得柔和地问,“你发烧可以吃吗?刚从楼下冰箱里拿上来,还挺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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