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两声:“不过,待会儿就知道了。”
耳边传来一瞬急促的风声,像是刀锋划过空气,稀薄的血腥味进入鼻腔。
“你的虫翅还记得当年被砍断的感觉吗?”像是询问,又像是挑衅,“等你醒了,好好回味吧。”
首领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我说的真没错,那只雄虫果然是无用的只能靠雌虫的废物。”
“不准……”薄朝咬着牙关,一字一顿艰难地说着。
在药物的作用下,雌虫的意识渐渐模糊,在最后一瞬可以思考的时候,薄朝想:那果然是雄主的味道。
潮水来袭的味道。
周遭的雌虫都以为是他自己的虫翅抵挡了炮弹的袭击,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爆炸即将来临之前,他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层透明的墙,将他和炮弹隔绝开来,他站在安全区里静静地看着所有的碎片砸在他的眼前,又从眼前反弹出去,不伤他毫厘。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是雄主吗?
可下一瞬,这样的想法就被否决,雄虫是不会来战场的,这是自他出生之后所有虫都告诉他的道理,没有雄虫愿意来到危险的战场上给他们这些低劣的雌虫提供最基础的精神力抚慰。
他以为那是他虫纹里雄虫血液的力量,为他挡下致命的一击,他也不敢奢求太多了,可雄虫好像真的来了。
即使没有救他第二次,他也很开心了。
但在即将落入深渊的这一刻,薄朝又难得的有些遗憾地想:雄主上次说下次还可以牵手,每次都可以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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