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语气十分紧张,沈清越顺从地趴回去,勾起嘴角:“那阿慈把手给我牵着,我就不起来了。”
“那你不要乱动。”
郁慈抿了抿唇,手刚伸出去就被大掌握住,男人指腹轻轻地挠着手心,体温亲昵地交融在一起。
怎么好像受伤了,会更黏人一点。
窗台的风掠进来,房间里并不闷热,郁慈却觉得手心微微濡湿,心跳也有一点快。
“阿慈这次回来,就不会走了,对吗?”
郁慈坐在床沿,男人偏着头看向他,碎发垂在枕头上,冷冽的眉眼也显得柔和很多。
提起这个,郁慈有些迟疑,最后还是给出肯定的回答:“应该不会了。”
回答完这个问题,郁慈看向他的背后,脸蛋微皱,小声问:“沈总理为什么要打你?是因为我吗?”
“当然不是。”沈清越目光落在少年脸上,“老头子年纪大了,固执得很,我跟他在公务上冲突了几句,他就动了手。”
“跟阿慈没有任何关系。”
沈泰只有沈清越一个独子,平日里一贯由着他,但涉及到底线却不会轻易揭过。
从贺衡那儿得知沈清越夜闯贺府,当即将人提了过来,问他究竟是何缘故。
沈泰如今虽然已经坐上总理的位置,却是实打实的军人出生。见沈清越顶着一身的伤不肯开口,直接取出鞭子。
孟澄那句“鞭子都抽断了一根”并不是笑言,沈清越的确被抽得皮开肉绽。
男人眸中笑意晏晏,试图转移少年注意:“阿慈怎么还给我带了水果,真把我当成病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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