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这破系统。”
第二天,闫与桉比陈希清醒的更早,他实在咳的受不了了,下楼去倒水喝。喝完觉得好了点,干脆睡到了沙发上。他睡的不实,能看到眼珠在眼皮里转动。因而一听到陈希清愤恨地叫他,他即刻就蹦了起来,又咳咳个不停。
“闫与桉!”
陈希清醒来时,还在闫与桉的房门口,他现在神清目明,站起来动了动,也没发现任何不适:“幸好命大,还活着。”他按照习惯准备去做饭,刚下楼就看到了闫与桉,他还没忘记昨天的事情,怒气就窜上来,愤恨不平。
闫与桉脸色憔悴,像是碰一下就会碎。
“你怎么了?”陈希清想说的解除婚姻卡在了嗓子里,脱口而出就是关心话。
闫与桉深吸了口气,苦笑:“没事,你离我远点儿,我就好了。”
这话说得陈希清好像什么瘟神似的。
“不对,你过来。”他重新说了遍。
陈希清警觉起来,直觉告诉他走过去肯定没好事,他把链子绕到自己脖子上,脸皮抽抽:“我去做早饭。”
闫与桉又喝了杯水,苦笑,又靠下去。
“我好想回去。”
陈希清做好饭端到桌子上,过来看闫与桉。他咬咬牙,又跪到闫与桉身边,下意识抬高下巴,唤他,一贯的讨好感和卑微感全都没有了:“闫与桉。”
“嗯。”
他伸手戳戳,闫与桉睁开眼睛,嘴唇也变成了白色的,把他吓了一跳:“要不要送你去医院?你可是雄虫,出事了关系重大,最后又怪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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