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桉说什么就是什么,弃了只能说明我还不够好。”
“哦。”他听着顿生危机感。到了四楼,领着司殷,在闫与桉包里拿钥匙。宿舍里冷冷清清,楼道里完全没有了说话的声音,只看见一两个人拉着行李箱下楼。
他开灯,走进去看床位号,找到一号床,指着:“这个。”
他靠在一边的衣柜,目光追随着司殷怀里的闫与桉。他们宿舍是上床下桌,床头另外镶着上床用的阶梯。司殷爬上,把闫与桉放到床上,脱着衣服。
“你还真想过和雄主一生一世一双虫啊?”司殷递下来他和闫与桉的外套,他过去接,穿上自己的衣服,把闫与桉衣服搭到椅背上。
“我本来还想我能继续做个雌奴就行。”
司殷相继递下来闫与桉其他衣服,他一一接下收拾好,靠到闫与桉对面床位的衣柜边,双手抱胸。
司殷动作忽停,错愕望向他。原来陈希清从来没想过争。
司殷给闫与桉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退了下来,半靠在闫与桉的桌边,两手撑着桌面。
“这里的规矩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再是以前的虫族世界了。”司殷喉头涩然,好心提醒他。
他歪歪头,思虑许久:“我也了解过,我们和雄主根本不可能有婚姻证明,在成文的规矩之外,我们依然都可以和雄主在一起,你是雌君、雌侍都没关系,我只是个雌奴也不介意。”
司殷听到这话震惊的程度无异于他在虫族听到陈希清说自己要和雄虫平等相处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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