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我们该出去了。”
狐宴身形一滞,带着晶珠的长睫颤了颤,喉头滚动咽下了满心的酸楚。
两人回到湖心小院之时,仿佛山洞内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芙因和沧牙凑上前,见到两人的模样时纷纷瞪大了眼,而后都抿紧了唇,强忍嘴角的抽动。
清语不明所以,不知两人在笑什么?
她转过头瞧着狐宴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用手摸了摸头顶,果然乱糟糟的一片,又摸了摸的自已脸,想必也是花花的。
芙因笑得脸上的肉都微微发抖,“公主,我先去备水。”
沐浴净身以后,清语穿戴整齐来到狐宴的房间。
狐宴的房间十分整洁,摆设大多都是沉闷的暗色,宽大的床铺上挂着黑色的纱幔,纱幔十分轻薄,飘动间如鬼魅飞舞。
狐宴坐在床中,刚沐完浴,精致的五官还有些潮湿,湿发披散在脸的两侧,水珠顺着发丝滴滴落下。
清语取了干帕子,替他将湿发一点点擦干。
沧牙端着东西从外面走进,将东西放在桌上后触及狐宴阴冷的目光,十分心虚的低着头退下了。
清语从桌上拿起一只玉瓶,打开。
狐宴看着清语手中的东西,好看的眉紧拧,湿润的眸子满是不愿,“阿语,我不要喝这个。”
“不要逼我喝你的心头血好不好?”
“我一看到这个,就害怕。”
只要看到这几只玉瓶,他就会想起她离开他的那天,宛如噩梦一般。
清语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依旧拿着玉瓶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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