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自是知道霍矜这会儿什么情况。
二十多年没有硬气过,普一开窍,估摸着该十分难受。
但这关她什么事呢?
她并不是负责帮他解决生理需求来的,更不应该在他对她还怀疑嫌弃的时候,舔着脸和他上床。
咱虽然要做任务,倒也不至于如此自轻自贱。
一朝被人看轻,一辈子都被人看轻。
楚鸢可不想接下来的几十年憋屈的过。
“霍提督说的这些,是有什么证据吗?有证据就直接拿出来,没证据,可不兴空口白牙呢。鸢尾虽然只是一介宫女,却也懂律法,还请霍提督用证据说话!”
说完,楚鸢不卑不亢的眸子,与他对视,毫不示弱。
霍矜神思一凛,第一反应是这女人找死,居然敢反驳他!
五指下意识用了力,一点一点剥夺楚鸢赖以存活的空气。
楚鸢知道他在试探自己,没有反抗,仍旧固执的看着他,任由自己澄澈的眸子慢慢蓄上眼泪。
霍矜绝美的容颜在她眼中迅速模糊失真,却始终没有一滴泪掉出来。
垂眸观察她的霍矜,终究没下死手。
看着她,心头满是迷惑、诧异,甚至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不忍。
渐渐的,他的力道松懈下来。
手,从楚鸢的命脉上移开。
嗓音冷彻蚀骨,“我会找到证据的,你……好自为之!”
直到关门声砸响,楚鸢才颓力的一屁股坐回锦杌上,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脖子。
好家伙,四个指印触目惊心!
对着镜子,楚鸢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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