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姜聆聿拖着行李箱跑出了迪庆机场。周围的旅客或轻或重都有些高原反应,反倒是姜聆聿拖着行李箱一路狂奔。
看到站在路边的措初,他连箱子都顾不上就冲上去抱住了对方。被熟悉的气味包裹时,姜聆聿强烈体会到了什么叫“此心安处是吾乡”。
两个多月没见,措初又被晒黑了点,但还是帅,帅到姜聆聿移不开眼。
措初也不顾其他人的目光,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拉着姜聆聿。
路上,姜聆聿的话明显变得多了,他主动和措初说着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措初有些恍惚,心脏是一块紧绷的肌肉,忽尔就心情轻松,仿佛一夕之间卸下了心中长久担负的重石。
似乎只有看到姜聆聿,他才能确定那张检测报告是真的。
回到家,姜聆聿迫不及待的就要找牛奶。牛奶被措初喂胖了不少,但跟他也生疏了。
清晨,牛奶窝在被子上,沉甸甸的一只压着姜聆聿的腿,姜聆聿抬了下腿就疼得直蹙眉。
他无声的瞪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措初,昨晚措初将这两个多月里的新仇旧账一起跟姜聆聿算了,折腾到了四点多。
风雨摇晃间,姜聆聿甚至想过他没有死于抑郁症,但大概会死在措初身下。
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牛奶被吵醒了一骨碌滚到了地毯上。
姜聆聿从床头柜上摸到手机接通,他从上海寄过来的快递终于姗姗来迟。
于是措初清晨温存的美梦就被打破了,他出去拿快递,姜聆聿又睡了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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