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彻底放弃我了。”姜聆聿没有加“可能,大概”这样的词,他只是平静的叙述事实。
“二十年,七千三百天,她从来没有在我和工作之间犹豫过。不管是我发烧感冒,还是一个人躺在icu,她都没有把工作的时间分给我一点。”
“可是她竟然辞职了,放弃了把我作为牺牲品的工作。她面对另一个孩子时,眼里的慈爱和喜欢是藏不住的。我以为是她改变了,可她那天在休息室里看我的眼神,对我说的话,还是和以前一样。”
姜聆聿感觉得到措初握着他的手用了很大的力,灼热的掌心快要将皮肉烫烂,只余赤裸的白骨。
“原来,她不是不会爱人,只是不想爱我。”不过低头抬头的瞬间,方才一直追逐的那片云已经被风吹散了。
“我想,那天已经算作是告别了。而我,再也不要回头。”
“你很厉害。”骄阳爬上树梢时,他听到措初说。
“你就应该举着相机自由自在的奔走在你喜欢的每一个地方,可以记录苦难的人群,也可以站在台下。因为耀眼的不仅仅是站在台上的人,你也同样优秀耀眼。”
姜聆聿不知道在他记录别人的时候,也有人在记录他。那个人的目光从不在台上,而是在台下的他身上。
——
上一次来墓园,是去香格里拉之前,那天晚上姜聆聿一个人在墓园转了好久才找到徐子澄的墓碑。
这一次来他还是很紧张,他抱着一束大到足以把他挡住的菊花,措初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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