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镜:“没事。”
她松了口气:“那就好,我昨天才对自己保证过,一定不要再粗心大意做错事了。”
她有一头长到肩膀下的黑色直长发,随着她的动作飘逸地晃动。她脑袋发晕,按了按自己的眉间,发出带着醉意的笑声,“我不能再喝了,我得去一趟洗手间。”
过了一段时间,夏时镜忽然说:“刚才那个女人一直没有回来。”
齐信眉头微皱:“不止是她,我看到有好几个人走出宴会厅就再也没有回来。”
夏时镜点头说:“我也发现了,我们去看看。”
离洗手间还有一些距离,两个人都因为浓郁的香气眉头大皱。
夏时镜:“是空气芳香剂喷太多了吗?”
齐信按了按鼻梁,闻到了浓重香气下的异常气息,说:“是为了掩盖血腥气,从女洗手间传来的。”
趁着没人,二人溜进女士洗手间,看到那位喝多了的女人。
她变得七零八落,破碎肢体散落在地上,墙上和靠墙摆放的花盆、骑士盔甲都是飞溅上去的血,大概因为离尸体很近,盔甲上的血格外多。她长发尾端缠在镜子顶端,垂挂下来的脑袋别说死前的表情,连原本的容貌都看不太出来了。
二人从洗手间退了出来。
夏时镜不确定地猜测:“仇杀?”
这里是思念空间,发生在这种地方的死因可能千奇百怪,但这幅光景实在太有仇杀的意味,还是血海深仇那种。夏时镜几乎可以想象不久之前这里发生的事:一个非常强壮的人——当然,也可能不是人——带着凶器,拉开门,里头的人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死亡已降临。凶器是某种尺寸很大的利器,能够轻易把人的身躯砍开。然后那家伙把她的头挂在墙上……他好像兴趣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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