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瑟看他这样,脑中也有猜测,不过仍旧觉得酸甜苦辣聚在心头,实在是不好言语。
“你这样子一个人从皇都跑出来,想来也是不能回去了。”庄瑟喟叹一声:“陛下定是震怒不已。”
来到这里的路上,白邵雪不是没有想过,如果他张口说让庄瑟和他走,那么庄瑟大抵是会这么做的。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从前白邵雪还能在崩溃之际有要和他浪迹天涯的想法,但现在……
路上多少从其他国家逃亡而来的流民,都在议论庄瑟的好。说他没有因为他们是外国流民就杀了他们,反而劝他们在晋地内好生休养生息,还说天下一家,迟早会让他们回到自己的家乡。
如此之言就像是激起千层浪,庄瑟甚至还没有开始西征任何国家,就隐隐在舆论中占据上风。试问谁不想安生活着,谁又想卷入无休止的征战中?
更何况,白邵雪亲眼得见那些被征战祸害过后的流民是什么样子,那般无助、失望和恐惧,是他用任何语言都难以形容。而在庄瑟被封镇国大将军之后,他已然成为万民所盼之标志,更是青史之人物,国家之颜面,还有……身后十万军之护身符。
他不能走,白邵雪更不能让他走。
而白邵雪,也不会让他走。
“我不管陛下作何感想,反正我已经跑出来了。”白邵雪低声说道:“他大抵就是犯了每个君主都有的毛病,这不才有了这等计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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