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沈系下意识咬了咬牙,眼神在暗处明灭变换,更有着说不出的心境。可他最后还是迈动了步子,撑着颇有亏空的身子往里屋而去。
发出那一声脆响的,原来是摆在塌边盛药的瓷碗。如今瓷碗碎在地上,已然是四分五裂,连带着残存的少量药剂都阴在地缝中。
庄瑟最先发现了不对,当即上前,失声道:“阿雪!”
白邵雪本应喝了安神药之后深入睡眠,但为何也不过短短一会儿时间,就有了要苏醒的迹象?而且看现在的他,应当是在浅眠中都不得安稳。其实自打白邵雪中毒之后,他就时常有头痛难忍之时,只不过近些日子逐渐调养,喊痛的时候越发少了。
今儿晚上用完饮食之后,又说头痛,庄瑟自然而然以为是他犯了从前的老毛病,可没想到……现在再看,倒是不大像从前头痛发作的模样。
庄瑟紧紧皱眉,一把就握住了白邵雪因为不安稳而乱晃的手:“阿雪,不要怕,我给你找医官!”
沈系虽然没有像他这般上前得这么近,但还是将白邵雪如今的样子看在眼中,这让他心中狠烈一痛,居然升起了浓厚的恨意。他站在庄瑟身后,眼神冷冽如冰,不知要将什么人撕碎才能觉得缓解。他听到庄瑟对白邵雪说得话,不由冷笑出声:“将军府被人钻了空子,你还真当这是他头痛发作吗?!”
这话一出,庄瑟的手更紧了半分,握着白邵雪不放的同时,他头也不回的问沈系:“你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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