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以辽头疼得很严重,一种尖锐刺激的痛感直击她的大脑。她用掌根按压着太阳穴,但成效不明显。齐嘉没有离开,他问:“关老师,你怎么了?”
那些痛感依旧堵在关以辽的大脑里:“没事,可能刚才听到的消息太刺激了。缓一会儿就好了。”
齐嘉把她扶到床上,关以辽低下头在自己的风池穴上按摩,没有看他。
“所以你之前看卷宗的时候,也会这样头痛?”
关以辽没说话,按摩的时候下手更重了。
“我帮你吧。”他说。不等关以辽答应,牵着她的手腕让她坐好,自己跪在她身后的床上,然后用指腹贴在她的后脑。
“关老师,你对这个案子是不是太关心了。”
“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是警察,和涉案人员也不熟,但为了真相追到我这里,听到相关的信息还会激动。”齐嘉娓娓诉说着。
他按摩手法不错,也不知道上哪儿学的。过了会儿,关以辽的头痛轻了些。
关以辽说:“我在实验室做过实习。”
齐嘉说:“嗯,我听说过。”
“那个实验体,一五七,我和他相处了半年。”
关以辽感觉到齐嘉按摩的手顿了一下。
她苦笑说:“那时候他还很小,十三四岁。非要说的话,我确实也和他不熟。直到现在我们已经七年没见过面了。但想到他死,还是有点遗憾。”
“你之前见到他的时候,他……是不是长大一点了?”
“可能没你想的那么大。”齐嘉说,“彼得潘研究的是生长抑制剂,他是实验体,看着比同龄人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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