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
再度眼下嘴里泛起的腥甜,俞白一手揉头,一手按胃,面无表情地想道。
健康活了二十多年,没想到穿书后能体验一把病秧子的快感。
真是好·刺·激·啊!
开心死了呢。
与此同时,傅宅的客厅里。
一位衣着土气,满嘴黄牙的男人搓着手,向藏在管家身后的柔弱幼崽露出了一个讨好笑容。
“久俞,不记得我啦,我是你爸爸的亲戚啊,按辈分你要喊我姑舅姥爷呢!”
“看,姑舅姥爷还给你带了玩具,喜不喜欢?”
面对他的讨好与亲昵,站在管家身后的傅久俞不为所动。
他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拎着廉价玩具的男人,表情中的警惕在听到“我是你爸爸亲戚”的时候达到了最高峰。
爸爸?
哪个爸爸,是他被领回来至今,面都没有见过几次的爸爸。
还是楼上的那个对他非打即骂,动不动就罚他不许吃饭的爸爸?
此时已是傍晚,饿了一天的傅久俞头晕眼花。
他舔了舔干裂的唇瓣,瘦弱的小手紧紧抓着管家的裤腿,饥肠辘辘的灼伤与轰鸣感占据了他的大脑。
他表情警惕,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警惕些什么。
“哈哈……你看这孩子……认生……”
黄叔朗冲管家笑了笑,将来的时候随手买的玩具放下。
他尴尬搓了搓手,视线再一次地向楼上飘去,说话间嘴里的黄牙若隐若现。
“小白还没睡醒呢?这都快晚上了。”
已经把人拦了一下午,确实不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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