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这个人突然辞职,也不回家住,跑到这里窝着,实在是搞不懂。”
“等醒了,我问问。”
说完,我便在这屋子里边,转悠了起来。
毕竟是一个知识分子,即便屋子环境如此的简陋,都还用木头做了一个简陋的书桌。
屋内晦暗,我打着手电筒来到桌前,桌子上有一根派克钢笔,以及一张白纸。
在白纸之上,写着这么一首诗。
青山绵绵翠翠常青,流水滴滴潺潺长流。
故人萧萧寂寂北去,独吾孤孤暮暮南留。
岁轮流转寿末将尽,败灯残火断薪难续
独留青山岁岁常青,唯有流水年年长流,
人间谁无穷尽之期,病头亦是草木春生。
我打着手电筒,仔细的看着这一首诗,诗词之中的哀怨气息十分的重。
我转头又看向躺在床上的刘文博,寻思,这个诗是这个人写的吗?
不像,诗词这种东西是来源于一人的人生感悟而产生的,没有足够的人生起伏,即便是故作深沉,也写不出一个真正饱经风霜的诗人的诗词细腻。
这一首诗给予我的感觉,不像是一个青年落寞时写的,反而像是一个即将去世的老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观景之余的感慨。
也就在我仔细查看的时候,突然听到床上传来一阵咳嗽声。
眼见着此人醒来了,我走上前看向他:“醒来了?”
刘文博看到我的模样,顿时给吓的缩到床角。
“我…我不是被枪毙了吗?”
“那个是故意吓你的,对于我刚刚的行为,实在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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