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可能只有濮喻的一半多一点,手指非常细。
这种压迫感又给了他某种安全感。他觉得今晚上这一脚,又拉近了他和濮喻的距离。
他好像对强悍的男性是有天然的憧慕的,他的心理依旧残缺,渴望压倒性的力量来补全填满。
不一会乔侨回来了,他没进教室,只把窗户打开,探身说:“一身汗,不进去了,你把我作业给我,我回宿舍。”
说完问濮喻:“你干嘛坐我位置?”
宁颂把他作业给他找出来:“我问他点题。你这么快就练完了?”
“不练了,射一肚子气!我去跑跑步发泄一下。”
他这话成功把宁颂逗笑。
乔侨把他作业接过来:“等会可能要下雨,你们别学太晚了。”
宁颂点点头,看到外头晃动的树。风雨来前的气氛叫人心里不安定,他一直担心秦异会找上来。
他刚才一直在构思,如果秦异找上来,或者闹到学校那里去,他要怎么说,才能尽可能把责任从濮喻身上摘下来。
濮喻见他手里的笔一直转个不停,就监督他:“好好写作业。”
宁颂一边做题一边说:“我这不是怕秦异找上门嘛。”
“他不会的。”
宁颂看向濮喻,濮喻拨他脸,叫他继续写:“他来了能怎么样,把我打一顿?”
濮喻说:“他打不过我。”
宁颂:“……”
好像也是。
秦异自己可能敢动手,他身边那些小弟可不敢动濮喻。
但秦异那肾虚样儿一看就不是濮喻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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