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嘴里隐约有腥味儿,怀疑是误吞了人参果浆,恶心地险些呕出来,连忙跑去盥室沐浴梳洗。
有些事情没有想明白,眼下却也无暇多思,她换上季应玄送她的那身衣裙,匆匆收拾了东西,准备去跟他话个别,然后就动身去往掣雷城。
不料刚推开门,看见的却是站在院中的祝锦行。
他仍是一身紫色道袍,发束木冠,一派丰神俊朗的模样,只是眉眼间的神情不似从前明朗,沉郁了许多,仿佛一夕之间变了个人似的。
也不怪他,流筝心想,换谁家中逢此大变,都高兴不起来。
祝锦行勉强向她扯出一个笑,说道:“父亲答应你的事,我不会食言,我与你一同前去掣雷城,将濯尘兄带回来。”
流筝却不太好意思麻烦他了:“你不必挂心我,我自己也能进城去,倒是听危楼眼下正需要主事的人,你就这样走了,其他人怎么办?”
“我当然应该挂心你,至少要给你带个路,”祝锦行说,“何况我本也要去掣雷城拜会西境莲主,顺路罢了。”
他既这样说了,流筝没有道理再拒绝他,何况有些关于听危楼的内情,她也正打算向他问个清楚。
流筝点点头:“那一起走吧。”
两人一个御剑,一个御符,化作两道灵光消失在馆驿内。他们走后,对面厢房的窗户被推开,季应玄站在窗前,脸色不是很好看。
墨问津在他身后幸灾乐祸地呵呵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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