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筝想陪他多看一会儿月亮,摇头道:“不必,我歇一会儿就好,就一会儿。”
她伏卧在季应玄腿上,整个人屏住呼吸,想要将痛感压在喉咙里。
然而隔着薄薄的衣料,她像一块滚烫的软玉,任何一点微薄的反应都会挑动季应玄的神经。
这让他在担忧和心疼之余,身体竟然产生了一点难以启齿的反应……
他握着流筝的胳膊将她架起来,见她已烧得朦胧,却仍有辨别的意识。
季应玄心想,突然喂她喝自己的血是否太奇怪了些?
他盯着她蹙眉忍痛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说:“流筝,我想吻你。”
流筝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话音未落,薄凉柔软的嘴唇覆上来,截断了她咬在齿关里的忍痛的嘶气声。
流筝惊得倏然睁大眼睛,未及她推拒,季应玄的手心从她额头抚下:“闭眼,别乱动。”
流筝又缓缓阖上了双眼。
最初是温润的轻触,如蜻蜓点水,柳濯涟漪,继而试探着叩开她的齿关,辗转间重了几分力气,滑腻的舌尖抵进来,勾动着她,撩拨着她。
流筝心跳得飞快,双颊如火烧般滚烫,她又震惊又紧张,一时间似乎连剑骨的发作都顾不得了。
季应玄扶着她的后颈,让她躺在平缓的岩石上,俯身为她挡住头顶落下的月光。
他像教她剑术那样亲吻她,与她贴近,指导她,牵引她,教她如何呼吸,鼓励她的一切反应。
像一条鱼缠绕另一条鱼,一只鸟邀请另一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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