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筝说:“后天是正月十四,我会想办法引开姜怀阔与祝锦行,请宜楣师姐来接应你们一起下山。”
雁长徵指指自己的腿说:“别管我了,带你娘离开这里。”
流筝不同意,他苦笑道:“如此落魄的境地,不能贪心周全。我知道你所谓的引开注意的法子,必是玉瓦俱碎的下策,我不拦你,你也不要来劝我,只要你娘能平平安安,我便心满意足了。”
流筝无话可说,眼眶却是更红了。
雁长徵摸了摸她的头,感慨道:“我雁长徵活了二百多年,极尽凡人的命数,能娶你娘为妻,有你与濯尘这样一双儿女,已是人生无憾。流筝,你要多加保重。”
父女二人叙话许久,直到晌午,祝锦行不耐烦地催促了三回,流筝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
见她眼眶通红,祝锦行递上一方帕子,安慰她道:“知道你有孝心,重情义,只要你乖巧一些,伯父伯母就不会出事。”
“可是姜怀阔虐待他们,我身为子女怎能忍心。”
流筝从祝锦行手中接过帕子,向他走近一步,低声问他:“倘我同意嫁给你,你能帮我把爹娘救出来吗……哪怕是接到听危楼,由你看顾着,也好过落在姜怀阔手里。”
祝锦行听了这话,忽然展开手中折扇,畅然地朗笑几声。
因为流筝此求意味着她已经走投无路,只能求助于他了。
流筝面上露出不满的嗔意:“你笑什么?”
“我笑你聪明,知错就改,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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