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讹是一只懂预言、会诅咒的凶兽,它在临死之前,对我和姐姐说了一句话。”
李稚心跽坐在临窗的长案前,把玩着一只核桃大小的机括香炉,在她对面,坐着一头雾水、求她解惑的流筝和宜楣。
“它说, ”李稚心语调微沉,“双雀夺枝, 二女争夫, 必阋墙而亡。”
流筝闻言蹙起眉:“难道凶兽白讹的话,一定会应验吗?”
李稚心说:“十有八九,不然也不会成为凶兽, 即使几率很小, 我和姐姐也不敢轻视。”
她忆起往事,面上现出似是怀念、似是遗憾的神情。
“门派与墨族是世交, 彼时墨族的少公子,也就是如今的墨族族长, 墨源,与我和姐姐都是青梅竹马,出了白讹的事情后, 我们三人的关系变得非常微妙。”
“我知道姐姐喜欢墨源,所以不告而别, 偷偷离开,结果下山时遇到了妖魔偷袭,我身受重伤,恰巧被路过的长徵救下,他见我身上有墨族的机括,所以将我送到了墨族。”
“姐姐闻讯赶来,与我促膝长谈,她说宁可放弃墨源,也不会放弃我,”李稚心垂目苦笑,叹息道,“可是我分明看见她捧着墨源送给她的定情信物,悄悄在夜里哭。”
“所以我对姐姐说,我喜欢的人是长徵,一定要跟随他离开墨族,回到他所在的太羲宫,后来嫁给了他。”
因为流筝的年纪太小,所以父母辈的往事,她知道的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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