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筝惊讶:“回去做什么?”
宜楣说:“自然是重振太羲宫门楣,掣肘仙门行事,这样才能助你镇灭业火,否则留在这里,我能做的事情实在太有限了。”
听闻此言,流筝心中微动。
她本打算待业火势头稍缓后再料理太羲宫的事,奈何大半年了也未能抽出身,如果让宜楣师姐去,她从前在太羲宫里素有令名,又是爹娘的亲传弟子,简直再合适不过。
她紧紧握住宜楣的手:“师姐,万事小心,若遇惊险,千万要玉符联系我。”
宜楣说:“你不妨随我一同回去,你是师父的血脉,太羲宫宫主之位,如今只有你能继承。”
“我……”流筝叹了口气,“我要与应玄先去趟掣雷城。”
走在前面的墨问津突然回过头来对她说道:“表妹放心去,料想那姓季的小子也不敢管束你。”
流筝笑道:“怎么,表哥要为我出头?”
墨问津笑笑不说话,不知为何,流筝总觉得他这一笑似有怅然。
她陪墨问津回村中安置好墨缘溪,经过这一夜的折腾,天色已经快亮了。流筝等不及早晨去向母亲辞别,正要提剑赶往季应玄身边,却见墨问津急色匆匆推门进来。
“表妹!不好了,求你快去瞧瞧缘溪吧!”
流筝被他拽着一口气跑到墨缘溪住处,但见她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浑身冰凉,气若游丝,竟然是一副伤重垂死之兆。
流筝吓了一跳:“表姐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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