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妈妈笑道：“这段时间有点其他事儿，你们最近咋样啊？”

何主任摇摇头一脸无奈道：“还能咋样啊，唉……工人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看来这老工厂的饭碗也不是铁饭碗啊！”

齐妈妈把他拽到一边轻声说道：“我跟你说个事儿，你看看你们服装厂能不能接这活？”

何主任看她神情疑惑道：“啥活儿？”

齐妈妈：“就是最近我在外面接的单子，现在活是我一个人做，他们生意还挺好，光是我一个人做肯定是做不来的，他们也在找工厂合作，我就想到你这边了，你看看这活你们能不能接？”

何主任一听这活应该是散活，之前他们供应的可都是供销社或者一些工厂的工作服之类的，毕竟是国营企业，这接私活可是不被允许的啊……

何主任为难道：“这是私活呀？”

齐妈妈慌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这事儿可不兴说出去的！我想着之前听你说过咱服装厂不是不太应景吗？这不有了单子就想到你了吗？”

何主任犹豫道：“他们这只是自己单着卖能有什么生意？我想想吧……”

齐妈妈笑道：“我都做这么长时间的服装了，我的眼光你还不信？她们这生意只会越来越好，不会差的。”

齐妈妈已经做了十多年的服装了，这点眼光还是有的。

之前在服装厂里做散活的时候，何主任就想着把她弄成正式工，但奈何这种老牌工厂管控太严根本没机会，这么好的手艺也只能做做散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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