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抽过卡后,他甚至能看到空间内的每一层意识,拨动上面的丝线。
直到大脑愈发混沌,意识变成星星点点的金花,一切都变得模糊缥缈。他尝试再去触碰时,才发现自己早已千疮百孔。
从这里到楼梯口的那段路不算长。
已经到了,你坐一下,先别倒,我马上带你找个地方休息。
他慢慢蹲下身,让闻映潮靠着墙壁坐下。
闻映潮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我,看不,清,东西,了。
我尽快。顾默晚说。
现场的痕迹没有被清除。
顾默晚回头确认了一下人偶与他们的距离有些甚至马上要挣脱控制,蠢蠢欲动。
他心急如焚,可他不是侦探,没办法如小说中那样,一眼看出真相。
顾默晚忍着呕吐,逼着自己去想。
布偶老师的棉絮铺满了楼梯,湿乎乎的,却并不整齐,东一片西一片。
娃娃头被硬生生切断,倒在另外一层阶梯上。
玩偶的身体碎成一块块布,和头堆在一起,切口很烂,不像是裁纸刀之类的东西造成的。
手法极其残忍。
不对,顾默晚自言自语,头部的断口很整齐,和身体的损伤不同,处理这两者用的不是同一种工具。
什么情况下会刻意用两种工具来行凶?
除非作案者想掩盖什么。
顾默晚正思考着,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重重的闷响。
他惊了一跳,立刻回头看去
与此同时,人偶回过神。
它们举起了手里的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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