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身上,或许没什么特别的,但顾云疆是天网的人,闻映潮不确定,内部会否允许顾云疆在身上留下痕烙。
系统再次消失,没在他的意识网里留下半点痕迹。
这再一次证明了,系统不是别人,它来源于他的意识与他本就是一体。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间门。
顾云疆似乎正在与什么人发消息,闻映潮站在原地,没过去打扰。
手上的绷带好像不是自己昨晚缠时的样子了。
等顾云疆关掉了界面,他才上前。
本来还想替顾云疆换药。
看来不用了。
肩膀那只蝴蝶恰恰再次划过闻映潮的双眼,他很慢很慢地眨了两下眼,这次终于看清蝴蝶栩栩如生,如用淬了墨的针,很仔细很用心地在上面描画,慢慢勾勒而成。
锚点。
然而,即便它再生动,闻映潮仍旧不认为他想要寻找的是蝴蝶。
破茧只是一刹,它们的寿命太短,不知春秋。
他想不出此刻能有比沟通更合适的表达方法,能少去很多误会。
可他话说得吃力,从脑海中把它们逐字逐字地找出来,再拼凑成章,并非易事。
什、么、时、候。
他想问是什么时候刺上去的。
顾云疆却完全僵在那里,不理会他的问话。
闻映潮想,可能是他的表达还不够清晰。
于是他将指尖按在蝴蝶刺青上,从头到翅膀摩挲一遍,轻轻地蹭,挠得顾云疆发痒。
就在你死后的第二天。
顾云疆彻底拿闻映潮没辙,他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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