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澄咬得用力,不带半点怂的,俗话说得好,狗急了也会跳墙,他就属于这种情况。
舌尖尝到的血腥味,一时间分不清是谁的,他轻轻吮了一口血,又将牙齿重重镶嵌进他肉里,似乎要将那团肉咬下来。
他知道顾君渊要面子,要体面,所以在咬他的时候,非常无赖的将他的衣服衣襟扣子,赌他顾总不会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外人面前。
顾君渊倏地睁开眼,刚刚太疼没意识到,现在才发现贺澄在做什么,便听见耳畔狡猾无赖的男声:顾总,我又哪里惹你了?我没想占你便宜,是为了防止你又揍我。我舍不得打你,我也不能头铁随你揍吧。
说完,贺澄松嘴松手,肩膀处的牙印鲜血淋漓,极深,往外淌着血,他齿缝间也都是血。
贺澄压在他身上,对上他逐渐冷静的双眸,像个变态似地舔了舔嘴角的血,道:心肝儿,你说说话。
顾君渊没和别人上过床,所以在检查出怀孕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贺澄,就算两个男人其实根本没可能怀上。
可是时间也完全对得上。
他需要一个发泄口,而贺澄就是那个受气包。
只是他低估了受气包的无赖和奸诈。
他不想把怀孕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更加不想告诉这个罪魁祸首。
但是贺澄偏要他说,他大概猜到顾君渊为什么生气,这让他隐隐兴奋,又不能表现,若是被顾君渊知道他是故意的,只怕真的会不要命的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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