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姓关,名铜。你叫我关铜就好了。关铜头发微卷,脸上笑容温润如玉。
什么逼人?
贺澄疑惑为什么他要骂自己。
但第一次认识,咱也不好问。
他就笑着回道:我叫贺澄,咱们都是两个字的名呢,多好记。
关铜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并不应和,也不反驳。
贺澄原本就口干,不想再浪费口水,两人沉默地走在路灯下,大致还能瞧见花园的样子。
今天出门的时候,他忐忑不安生怕自己小命不保,根本没心思观察这院子,现在倒是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看什么都新鲜,那些花也不是什么玫瑰百合,反正他叫不出名字,只知道好看。
少爷,贺先生到了。关铜打开门,堵在门口没让贺澄直接进去。
贺澄听见了老没良心的声音。
让他进来吧。
贺澄把弄脏的行李箱先放在玄关处,换好关铜准备的拖鞋,他抬眼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顾君渊。
整个客厅堪比好几个教室大,越发空旷冷清的环境,就衬得主人越发精贵又高傲,还有难以接近的距离感。
顾君渊穿着一身玄色的睡衣,头发蓬松自然地散落半遮住耳朵,他还戴着黑框眼镜,比起西装革履的顾总少了几丝疏离和冷漠,整个人虽清冷感不减,却不再锋芒毕露。
你是怎么知道我这儿的地址的?
顾君渊不觉得他被绑来一次,就能记得这么详细的地址。
贺澄老实交代,直接把岳鑫卖了:是岳鑫医生给我的地址,让我来找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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