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位顾总什么都没做。
被一个醉酒到快站不稳的男人按着脖子猛啃,嘴巴肿了,舌尖麻了,脖颈都是他吮出的细小痕迹。
贺澄像是标记领地似的,在雪似的脖颈上,点缀上一点点梅花。
宝贝儿,把上衣脱了好不好?贺澄喘着,贴在他耳根说话,两人又滚到了沙发上,双双跌落,他从后面抱住他。
顾君渊轻轻缓着气,贺澄的吻太凶,根本不给人换气的机会。
见他不说话,贺澄亲了一口他的耳廓,血色的耳朵发着烫,我想看我上次咬的伤口好了没有。
顾君渊想到那天贺澄发疯似的咬他的模样,神情比今天还要邪性张扬,他那处被咬得鲜血淋漓,只差一点就感觉会被咬下来一块肉。
他倒是半点亏也不肯吃,第一次揍他一顿,贺澄就让他怀孕了,第二次害他失业,他就敢偷走他的内裤,害他差点在手下人面前丢脸,第三次,他打了贺澄两拳,他就差点咬掉他一块肉。
当时胳膊好几天都没办法好好活动,因为会牵动伤口。
我想看贺澄手从衣摆下摸上他的腰,顾君渊自己装冷不肯脱,那他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顾君渊被他抓着胳膊,将打底衫脱掉,头发微微凌乱,挡住了他的凤眼,贺澄有些瞧不见他的眼睛和神情,只能看见红肿的唇角克制地抿住,高挺的鼻尖上泛着细汗的晶莹光泽。
贺澄盯着他的肌肤看,他微侧着身体,像顾君渊这种人永远做不出来光着膀子暴露在人前,所以身上的肌肤甚至比脸上更白上几分,在磨蹭间,后腰和胳膊都有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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