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青阳微微瞪大眼睛,像是见了鬼。
操!白昼他妈的把手指都快伸进他喉咙里了。
他偏头要躲,被白昼按住了脑袋,只能被动地承受。
白昼想起曾经两人接吻时的亲密,当时他好像没有觉得恶心
范青阳的舌头乖巧又热情,但是现在它在抵触他的手指,用力想要将他推出来。
想到这,很快白昼就有些嫌范青阳的口水脏,取出手帕擦了擦,又将他的脱臼的下颌扳回原来的位置。
范青阳连抬手擦口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半晌,白昼将手帕扔在地上,对着他说:站起来,跟着我,我不杀你。
范青阳躺着没动,似乎很虚弱的样子。
我知道你能自己起来。再不站起来,就永远躺着。白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镜片反射着头顶的冷光,看不清他的神色。
范青阳听到这话,才慢吞吞地爬起来,他终于确定,白昼暂时并不想杀他了。
跟着我过来。白昼低声道。
范青阳跟在他身后,默默把自己被掰折的手腕恢复原状,骨头的咔擦声在寂静的走廊显得有些明显。
他一瘸一拐地走着,比变异者还变异者。
是你将我们引过来的吗?范青阳忍不住问道,他脱离危险,就开始分析此刻的情况,他在试图猜想白昼的想法。
白昼将他带到了一间诊室,上面的床铺和医用工具都准备完善,他戴上橡胶手套,看向范青阳:脱了衣服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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