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样。白昼按住他的手腕,语气很沉:你就不能永远陪我在这里面吗?
不行。范青阳根本不被男□□惑,直接反驳说道。
那我x死你。很难想象能从白昼嘴巴力听见这么直接粗暴的话语,可他的动作比他的话语更加简单直接且粗鲁。
范青阳脸色都白了,指甲陷入他的肩膀中,疼得牙关轻颤,却还在断断续续得说道:哼你除非今天真的弄死我,否则我一定会走的。
现在事情败露,他的真实想法被白昼察觉,如果不找机会跑掉,可能真的走不掉了。
天光大亮,范青阳眼前一片虚无晃荡,他按住自己的肚子,四肢蜷缩,轻轻咬住白昼的耳朵,痛苦般呢喃出声:肚子白昼,我肚子疼。
白昼动作一顿,视线在范青阳痛苦狰狞的脸上停留一瞬,他的痛苦不像是假的。白昼撑起手臂,将他轻轻抱起来,随意给自己和他身上套一件衣服,抱进了实验室内。
范青阳拧着眉,脸上全是汗,双眼紧闭着。
白昼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语气带上了一丝着急:你除了肚子还有哪里不舒服?
范青阳勉强睁眼看着他,目光浮动着水光,呼吸很急促,虚弱地回答说:不知道,我感觉不到了
白昼闻言眉心的弧度皱的更深了,检查了一下,并没有流血,他准备去拿检测仪器。
范青阳拉住他的手,眼角有眼泪流出来,一颗非常晶莹泪珠,像是宝石珍珠。
我如果死了,你会难过吗?这种像临终遗言的话,听在耳朵里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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