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知道疼了,下次便不要再干这种蠢事了。赤梵天故意没有运用术法,而是一点点将木屑挑出来,让夜渐鸿知道疼,每一次都是一次折磨。
拜入我爹门下,是教你如何自残?教你怀疑同门师兄弟?赤梵天嗓音清朗,带着一点叩问心灵的意味,垂着的眉眼显得温顺。
我知你身中情毒,但并不知已这般凶险,你不主动告知我,我自然也不好提。
夜渐鸿指尖的疼,倒是让他暂时忘记两人的两手相握,浑身僵直,身上的余热未消,手腕被人轻轻放下。
赤梵天站起身来,交代说:我给你准备好药浴,一刻钟之后,自己去偏殿。
哦,对了,药浴师弟若是不愿,也不必褪去衣物,并不影响药效。这话说得打趣,倒是让夜渐鸿脸颊又稍稍一热,为自己之前误会师兄而感觉到了一丝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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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夜渐鸿疗伤药浴之际,赤梵天去了赤乙铭的寝殿,只见他正在挑灯夜读,眼睛一眯一眯,小脑袋一搭一搭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睡着,又在下一瞬清醒,立起一本书看着。
两个哑巴少年也是守在他身边,明明满眼困倦可还是不愿意去睡觉,而是站着拿着一本书正在读,尽管他们也许连字都认不全。
赤乙铭睁开眼,揉了揉眼睛,嘀咕着:我们一定要好好修炼,让爹爹知道,我们不是没用的凡人,我们可以成为一个厉害的修士!
小孩清脆的豪言壮语,引得暗中的男人轻嗤一声。赤乙铭顿时朝着他看过来,看见爹爹,默默咬了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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