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记忆总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去,钟晚想,兴许过几日、或是几周、亦或几个月,她就不会再想起他了。
就算想起,或许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清晰,直勾勾地?刺到她心?口,但又不触及皮肉,所以连痛感都是闷的。
“那就放着吧,也不着急,懒得?收的话,过两天叫个家?政过来也行。”
吴邈邈没多问,打开她客厅的窗户,点了一支烟。
钟晚听到“砰”地?那声响,眉头又微微蹙起来。
不知?吴邈邈从什么时候开始用这种金属的打火机,发出的声音跟梁序之用过的那几支很像。
随着那声响,金属盒子中冒出跳动的火苗,底端是浅蓝色,尖端是橙红的,被窗外钻进?来的风吹得?来回晃荡。
隔着那层火光,钟晚脑中又浮现出梁序之抽烟的样子,那张淡薄又冷清的面容。
她阖上眼,靠在沙发背上,轻轻呼出一口气。
***
另一边,港岛。
梁序之这些日子的确忙,英国的工作还没处理?完,梁家?又出了事。
先前?故意撞他车子的司机招了供,说?是受梁昱丰和梁泽毅指使,他们许给他老婆孩子两百万美金,给了他梁序之的车牌号。
他老婆在生?病,孩子读书也要花钱,之前?做生?意亏得?血本?无归,现在也是走投无路,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做的那件事。
安排在法国那边的人又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梁昱丰和梁泽毅带回港岛,送去警察局,按法律程序立案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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