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里二人便在东边榻上相携入座。
她没做犹疑,将三官保将被重新启用的事儿告知荣嫔。
荣嫔是入宫多年的老人了,自然知道母家仰仗宫妃的荣宠,反过来,宫妃亦需要母家的能耐做倚仗。
可惜,她阿玛真就是个本分的,平庸的内务府小官罢了。
这事儿勉强不得。
赫舍里便轻轻叹息一声,斟酌着问:“本宫记得,中和殿大学士马佳图海,也是你母族中人。此次平定三藩他功劳不小,或许能得封个三等公爵呢。”
荣嫔苦笑摇摇头:“嫔妾与图海大人并不相熟。大人乃是马佳氏高祖第三子嘎哈那之孙,嫔妾却是高祖第一子宁古德一脉曾孙女。这关系实在已经到了五服边缘……况且,自从图海大人脱出笔贴式,走上官途之后,家中更是少有联络了。”
如今三藩将定,人家封爵在即了,再叫阿玛贴上去,着实有些难看。
赫舍里才知道其中干系。
叹道:“罢了,他终究也是马佳氏的人,便是不亲近,皇上也会考量着这一点封妃,聊胜于无吧。咱们就先撇开他不谈,回归到你阿玛身上。”
荣嫔想了许久,还是摇头:“阿玛唯一的优点,便是个听劝的人。”
赫舍里忍不住笑了:“听劝便有听劝的好。至少咱们在宫里想到主意,不至于落实不下去。”
她招手唤来胤礽,见他吃得鼻子上都是奶油,忍不住给擦干净了,才问:“额娘记得,你近日总琢磨着滦河下湾村的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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