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总是苍白到没有血色,所以我喜欢那朱红的耳串,挂在我的耳垂上,就会显得我有气色许多。
但在剑宗,我身着男弟子的服饰,剑宗弟子外出必须束发,当我把自己的头发用发带束起来的时候,那挂在我耳垂上的串子就会格外的显眼。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男不女的妖异。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出门前用帷幔遮住自己,反正我平日里也是这幅模样,只要不把帷幔掀起来,没人能够发现我耳朵上多了对东西。
我准时到达了演武堂,走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后就开始晨练。
晨练到一半的时一只仙鹤从空中掠过,发出清越的鸣叫,站在最前面的大师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朝那仙鹤飞走的方向看去。
他伸手一接,那从仙鹤身上掉落的玉筒便落入了他的手里。
——
晨练被中断了,因为消失数日的师父郑崇礼回来了,在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将他的亲传弟子叫到跟前。
作为一个十八岁未能筑基的废物,我也在这亲传弟子之列,真的是十分的荣幸。
这种中断晨练的事情很少见,哪怕刮风下雨,都无法影响剑宗修士几百年如一日的晨练习惯,所以郑崇礼把我和众师兄叫到跟前肯定是有要紧事的。
我很有自知之明,很清楚这要紧之事肯定和我没关系,毕竟我一个剑宗废人,什么宗门大事能和我扯上关系?我只是因为自己的亲传弟子身份,获得了个旁听名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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