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知道之前他们相处模式,更没有这个习惯和认知的余莫十分坦然的和白越澜对视着:“怎么了?”
他生的一双稚子黑瞳,哪怕没什么表情也像是无辜,令人不好多苛责。
白越澜轻笑了一声,手又往下轻晃了下:“低下来一些。”
余莫犹豫了一下,看着白越澜近看后更显得苍白的病气脸庞,才低下头去了一些。
不知道为何,看着余莫眼睫随着低头时一起柔顺地垂下,白越澜觉得心口麻了一下,摸到余莫头发时,动作温柔的不像是突发奇想的第一次。
是的,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摸余莫的头,在这样突然的情况下,仅仅是为了缓解麻至手掌的那点痒。
殊不知余莫心里对他这个举动的想法:是叔叔啊,是在装慈爱的叔叔啊。
白越澜摸了两下,就十分克制的收了手,嘴里随口道:“好久没见你用这样的头发来见我了呢。”
一看来以前的“余莫”拿这头发来见白越澜的时候,对方都会摸两下?
完全想歪的余莫,这才不奇怪白越澜为什么突然让自己低下头还摸头。
有钱人的怪癖?喜欢摸卷发?
余莫抬起头,一副我懂了的表情:“我昨天还刚洗了头。”所以也比刚出院那时候好摸多了
能理解为什么以前白越澜爱摸,虽然感觉这句话哪里怪怪的。
觉得自己这样一直低着头和白越澜说话,两个人都挺费劲的,于是余莫在房间里巡视了一眼,说:“我可以把那个凳子搬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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