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说他开窍吧,偏偏其他男人对他的企图,他又好像不那么清楚,或者说从来没往自己身上多想过。
应斯年觉得,明明自己现下都这么明显了,结果真的说出来后还是得到了余莫惊讶的回应。
惊讶的余莫微张着嘴,手上虚虚提起在胸前的衣服,因为主人其实作为一个原生直男并不是那么警惕,在应斯年的角度根本遮不住多少他的皮肤,白的几乎好像奶油般一样会化开的。
应斯年还是怕吓到他,于是手不过轻轻地捧住他的脸颊,手指压在那微张的唇上,感受到那份柔软。
和赤裸着上身坐在洗漱台上的余莫相比,他穿着整齐,好像一个在舞会上邀请心仪的对象的绅士一样,礼貌又克制的问:“可以亲你吗?”
夏莱新那个蠢货都能亲,凭什么自己不行?
不过再温柔的强制,也是强制,所以说完后并没等余莫回答,应斯年就亲了下去。
落时好像会是狂风骤雨,其实不过细雨一样颤抖按压着吮吸了下分开。
好像知道自己粗鲁一些,就会留下无法挽救坏的印象。
所以哪怕心里的嫉妒已然如洪水滔天翻搅不停,才会这样不理智又冒失的进来,在这个一点都不浪漫的地方做出计划之外的举动,应斯年依然死死的拽着那根弦,不让自己完全失控。
也恰恰是这样的克制,让应斯年明白了原来自己对余莫的渴望不仅仅只是私欲。
为他打乱节奏,但又无法完全随心去掠夺,这样艰难拉扯的感情,不是原本将什么都算计的刚好的应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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