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能去。”宁郁说完这件事,看着秦烈瞬间难看的脸色,不由得轻笑出声:“我比你更清楚我的身体。”
“喂,宁郁。”秦烈觉得自己要被这固执的家伙气死了。
“明天就会退烧了。”看着秦烈急赤白脸的样子,瞥了他一眼,宁郁难得的解释了一句。
却不知道这一眼配上他此时此刻的样子,多容易让人心神沦陷。
带着些许朦胧的雾气,细长的眼角柔和而不再带有攻击性。
秦烈呼吸猛地一窒,然后掩饰般的转开头,脖子那里却开始烧红起来,就快要烧到脸上了。
他转的方向却不太好,正好是毕骆的方向,所以还没来得及收敛好自己的情绪,秦烈就看到了毕骆在用一种怎样的目光注视着宁郁。
或许和自己一样,又或许比自己更加的赤果直白,因为他不像秦烈转开了头,而是一直一直的,盯着宁郁。
就好像宁郁的所在,就是他的视线所落的终点。
那目光的重量,连秦烈这个旁观者,都感觉得到。
专注。深沉。
像是还在冰封的火焰,等待溶解的那一刻,燃烧发出炙热的样子。
秦烈觉得心慌的厉害,他很少有这种感觉,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强烈的让他的咽喉都干了。
毕骆,宁郁。宁郁,毕骆。
该死的,该死的。
这种感觉让秦烈急于想要爆发发泄,他在原地转了一圈,转身狠狠推开门离开了。
后来的秦烈想,也许就是这个时候,他就隐隐的感觉到,在那样存在的毕骆面前,他永远也无法更加近的触碰到宁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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