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国公府,谢渊也正在老太君那里反抗这门亲事。
我不同意,太母、母亲,我还小呢?我不愿那么早便成亲?
渊小子不小了,是时候收收性子,不该再玩了。老太君慈爱的拍拍他的手。
谢渊撒娇道:太母,我那群兄弟都尚未娶亲,就我跑在前头,他们会笑话我的。
胡说,玩归玩,闹归闹,哪有成亲还结伴的?莫非你不喜那素未谋面的过门夫?不打紧,你大哥二哥见过言小子,虽年数大你一些,但是个好的,不比你差。
不行啊,母亲!谢渊又转向萧氏,我性子就这样了,一时半会改不了。塞一个人在我身边也没用,反正我不同意,让父亲回了。
回了?萧氏伸手推谢渊的脑袋,你当是街上买卖,不想要便退了不成?
不然呢?我不愿,全是父亲自作主张,那便让他回了。
哎呦!初生牛犊啊,这是圣意,岂能跟市井买卖相提并论,回了,这可是要掉脑袋的。老太君第一次对这孙儿的无知感到好笑。
就在老太君和萧氏对笑时,谢渊走到两人跟前扑通一声双膝跪地。
在两人诧异中,谢渊开口:
太母,母亲,实话跟您们说吧,其实渊儿并非断袖,也不喜好男风。先前渊儿是为了逃避与父亲北上才撒了谎,自称是断袖之癖,军中男子众多,父亲一定会改变主意,事实证明,这个方法的确生效了。
你说什么?继续说。老太君缓缓从太师椅上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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