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渗透纱布,又被保鲜膜完全裹住,一圈一圈将保鲜膜揭开的时候,被裹在里面的血开始顺着皮肤往下流。
浴室里,站在镜子前,托马斯已经将被浸透的纱布完全剥下,血迹顺着他赤/裸的身体流到地板上。
此前所受的伤已经愈合得七七八八,只剩下被撕裂得过于严重的那些,以及恢复较慢的骨骼。
就算比不上真正的利爪,但与普通人相比,这样坚强的身体已经够用了。
确认自己确实没什么事,托马斯站在淋浴下冲洗着身体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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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原本没有打算接通打给布鲁斯的电话,直到他看到打电话来的是林肯·马奇。
这是布鲁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正在怀疑的人。
阿福从没和林肯·马奇有过正面交流,只在各种新闻报道以及宴会现场见到过他,印象里林肯·马奇是个颇有想法和理想的人。
尽量不轻易为一个人贴上定义,阿福接通了电话。
男人声音温和又带着期待从手机里传出来。
布鲁斯,最近有时间聚一下吗?
阿福仔细地听着从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尝试着发现一些和当初那个利爪的相似之处:很抱歉,马奇先生,布鲁斯老爷这会儿正在休息。
托马斯愣了愣:您是?
我是韦恩家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阿福简单介绍着自己,他并不着急挂断,您有什么需要我转告的吗?
另一边,头发潮湿的托马斯靠在床头,纱布潦草地裹着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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