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玉感觉他就是生气了,但是他不承认,她也不和他争这个。
宋岿言的事情,若是有人帮忙在父皇面前多说几句,兴许就有了转圜的余地,不至于落得个被贬谪的下场。
陆绥也没问她为什么要帮宋岿言说话。
宋岿言在吏部,同她外祖父家的叔伯是不太能合得来的,暗藏锋芒,几番交手,让她的叔伯都吃了亏。
不过陆绥知道她做事是天生带着蠢劲儿的。
凡事平心,不论外迹。
竺玉放松了下来,说清楚之后如释重负,她又对他笑了笑:“陆兄,我们可以回去了。”
陆绥:“嗯。”
两人去的时间也不久。
李裴等得有点着急,他刚才心里就奇怪,他和太子是国子监里最要好的人,她都不与他一同解手。
性子害羞的很。
很不情愿被人看了那处去。
李裴疑心病犯了:“他们俩真是去解手了?”
秦衡还想着刚才的事儿,心里烦得很,没空搭理李裴的疑神疑鬼:“不然还能做什么?”
李裴咬牙切齿:“可她不同我一起的。”
秦衡觉得这没什么可奇怪的,太子就是根墙头草,谁对她稍微好点,她就往那边倒,最擅长做见风使舵的事情。
秦衡不耐烦地说:“哦,那就是太子厌烦你了。”
下午也没怎么赏花,待了不多久便告了辞。
府上的女眷偷偷躲在屏风后,还有些依依不舍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意犹未尽似的,还想再多看几眼。
等背影都瞧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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