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漓哦了一声,坐直了的身体再一次瘫倒在沙发上,也不装疼了,开诚布公:所以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抱歉,温漓,军部实在太忙,我走不开,
停,打住。
温漓抬了抬手,他最听不得安德烈愧疚的声音,叹了口气,败下阵来:别道歉,我就是想你了,想你早点回来。
好,光脑那头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我晚上会早点回家,你先睡。
听到保证,温漓笑开了颜,满嘴甜言蜜语不要钱地往外冒,许久后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看着四周围观的吃瓜群众叹为观止、目瞪口呆的模样,温漓摸了摸鼻子,哼着小调跑到洗手间清洗小腿上的血渍。
*
安德烈将光脑收进怀中,先前的柔和仿佛错觉一般,此刻的他面容格外冷峻,在他对面的受刑架上挂着一串雌虫,浑身不见丝毫血迹,可面容却扭曲的可怕,他们脚边的散落的注射器闪着寒光。
若是此刻温漓在场,就会发现这群四肢抽搐的身影中有个家伙格外眼熟,他就是雄保会的副会长奥德曼。
吉姆的脸在牢房灯光的映射下显得有些阴森可怕。
都问出来了?安德烈问。
吉姆点头,旋即递上一张纸:少将,都在这名单上了。
安德烈接过名单扫了一眼道,金色的眼眸越发的冷:克拉里爵士、莎菲公爵、费利德侯爵,帝国竟然养了这么多吸血的蛀虫。
寒风呼啸着灌入,吉姆看见一闪而过的寒光,泛着浅色的金,满月光辉的照耀下银河战甲反射出无与伦比般美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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