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的反常让莱茵感到害怕,他并不是故意要躲避雄虫的手,只不过是因为想到先前说的惩罚,他不知道雄虫刚刚只是去给他拿衣服,他以为雄虫离开是去拿那些东西了,那些惩罚雌虫比刑具还要恐怖的东西。
我以为您要惩罚我
看着莱茵颤抖着嘴唇说着抱歉,背脊因为害怕止不住的轻颤,本就白皙的脸庞都没了血色,陆泽缓缓叹了口气,指腹揉上了莱茵的脸颊,在他颤抖的眼尾小痣上捏了捏。
原来是因为怕被惩罚,陆泽也在帝星生活了半年,他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山顶洞人,当然知道雌虫和雄虫之间的待遇差别有多么悬殊,雄虫的随意一句玩笑话都能让雌虫担惊受怕,陆泽看着下意识轻颤的莱茵微微皱眉,他知道自己说的话产生了误解,他伸手在莱茵的臀上轻轻拍了拍:这不是已经罚过了?
莱茵那种颤抖的、可怜兮兮的神情骤然僵硬,随后脸上飞出两朵烧红的红晕,他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就害羞?
陆泽微微勾唇,指腹揉了揉被他擦出红痕的眼尾:昨晚不是,比这更亲密的都做了?
回应陆泽的是莱茵越发低垂的头,银色的发丝顺着落下,露出白皙的脖颈和印着牙印的红肿腺体,陆泽镜片后的眼眸变得暗沉。
莱茵太白,体质也特殊,刚刚的磕磕碰碰此刻已经发酵成吓人的青紫。瞥了眼莱茵的膝盖,陆泽拍了拍莱茵的脸颊:好了,去穿衣服下楼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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