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已经闭合的东西在这按压之下酸酸涨涨地被再度打开。
(还能是啥,伤口!)
陆泽按压的力度倏然消失,嗓音淡淡:疼?
陆泽想起昨晚雌虫的哭声,从最开始还能控制的细小的呜咽到后头忍不住的颤抖破碎,他罕见地失了理智。伏在雌虫身上用着言语诱哄安抚着,那沙哑破碎、让他有些心烦意乱的哭腔被他堵在唇齿之间。
陆泽静静地注视着些微发抖的雌虫,莱茵可能并不知道他此刻的这副模样在陆泽眼中有多么诱惑和引人犯罪,后者扫过他身上的视线仿佛都在叫嚣着欲|望。
可莱茵看不见,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在听见他说难受后,腹部上骤然消失的压力,还有耳畔好听的询问他是否疼的话语,他脸上的红晕越发的深。想到自己刚刚不知廉耻说了什么话,莱茵心里唾弃自己娇气,明明是上个战场的军雌,怎么会连这点疼痛都忍不了?
莱茵微微摇了摇头:抱歉,是我放肆了,不疼,您很温柔。
莱茵这话其实并非假话,比起他曾经听过的那些骇人听闻的雌虫惨案,陆泽对他着实温柔,甚至毫不夸张地说,从昨天到今天莱茵都觉得这些只是自己的一场梦,他忽然有些害怕这梦会突然碎了。
陆泽搭在莱茵腹部的手指骤然用了几分力,听见雌虫忍不住、明显带着疼痛的闷哼,他眼眸深深:撒谎。
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被说撒谎了,而上一次的结果就是陆泽口让莱茵造成误解的惩罚,虽然后续证明那不过是夫夫间的情趣,但是莱茵依旧不敢试探,因为雄虫是一种随时都会变卦的生物。莱茵忍住想要蜷缩腹部的疼痛,反而迎了上去,他靠近了陆泽的怀中,仍旧嘴硬:我没撒谎,您真的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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