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齐军围困的并州城,此刻她的心,意外地安宁而踏实。
房里清理干净了,两个仆女脸颊都红得很是诡异。
“女郎和将军换下的脏衣裳呢……”
小满刚冒一句便被大满打断。
“我去洗。”
这里不像安渡有专门的洗衣妇,事情都得她俩来做,冯蕴道:“将军的就给他放着吧,回头让他差人来洗。”
说罢熏上笑荷香,躺在榻上休息。
这时便有些后悔没有带上鳌崽过来。
天冷时有只崽暖床,该多舒服啊。
打个盹也不知几时了,睁开眼就看到小满进来,笑着道:“大郎君过来了。”
虽是兄妹,但也需要避嫌,温行溯被安排在离这个院落最远的西院,日常有自己的仆从和侍卫,裴獗给了他很大的体面,又处处防着他。
当然,这样的感受温行溯不会告诉腰腰。
他是因为城楼离开时,裴獗的脸色太差有些不放心。
可见到冯蕴,那些担忧的话便说不出口了。
冯蕴坐在靠窗边的软榻上,熏香清茶,穿了件凝脂色的窄腰衣裙,坐在炭炉边上,慵懒餍足得像一只吃饱的猫,不是城楼上英姿飒气的女郎,而像是娇养在男子房里的妩媚妖精……
温行溯意识到什么,眼皮跳了下,发现自己神思不受控的拉扯得太远,甚至有想欺负腰腰的荒唐想法,赶紧收回神,平静地坐下。
“我来看看你。没事就好。”
四目相对,兄妹二人有足够的默契,不用说得那么明白,便知道对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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