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喜字时,许乾和严时比谁贴得高,每一扇窗户上,都有两个一高一矮的喜字。
晚上吃饭时李月亮指着他们念了好久,说他们都快三十的人了,还像小孩一样幼稚。
严时看向许乾,指着李月亮说:“乾子,这小屁孩说我们幼稚。”
于是出现了满满一窗户的红色喜字。李月亮差点要被他们气死。
这扇窗户的另一半贴了一高一矮的两个喜字,郑恩之被光映在那扇窗户里,像是和严时在不同的世界里,但一起被喜字包围。
“有点像神奇结婚照。”严时忽然说。
郑恩之把相机关掉,扭头将脸埋在馒头身上,不看严时了。
严时碰碰他的肩,说:“宝宝,怎么了?”
馒头“嗷呜”一声,仿佛在斥责他不要装傻。
严时笑着亲亲郑恩之红透了的耳朵,说:“你害羞啦?”
“我才没——”郑恩之扭头要跟严时狡辩,直接狡辩到嘴唇上面去。
严时把手背贴到郑恩之脸上,“嘶”一声:“可以煎蛋了。”
郑恩之羞红了脸,抱着馒头不理严时了。
“错了,不逗你了。”严时抱着郑恩之的腰给捞到怀里来,亲亲他的脸,说,“温居宴要定一下日期,你来定。”
郑恩之还是不想理他,他低着头,脸烫得难受。他只要一想到“结婚”“严时”这两个其中一个词语,就会自动蹦出来另一个。然后他就会很幼稚地去想象他和严时结婚会是什么样子。
只要稍稍一想,脸就又红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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