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快死了。
“好可怜是不是?”靳隼言声音平静,“阿濮要听话,不然也会变得可怜的,嗯?”
被缚之鸟不再挣扎,它的一双翅膀早已无力,连伸展开来都无法做到,清脆的鸣叫变为喘息和呜咽,它想要请求,却得不到怜悯。
只有月亮见证这一切。
谢濮的制服乱作一团,睫毛上面全是未干的泪水,靳隼言拢着他的腰,吐息含着湿气,“阿濮为什么不能做我的主治医生?”
他自言自语,片刻后低头在谢濮颈上咬了一下,“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谢濮脑内嗡鸣,什么都听不见了,他再次向外看去,窗沿上空荡荡,那只濒死的麻雀消失了。
制服被揉皱,幸好已是夜晚,没人会仔细看,谢濮看到闻郁的病房漆黑一片,罗阳肯定早就离开了。
下楼后,他绕了一圈,在一棵树下找到坠落的麻雀的尸体。
它彻底死了,身体变得僵硬。
谢濮把它埋在树下,也许它想和树木相伴。
翌日中午,谢濮正准备去食堂吃饭,秦长安突然跑进来,十分急切地拿了一支镇静剂。
他说有病人发病,于是谢濮也跟了过去。
秦长安跑得快,谢濮到的时候事情已经解决,他问罗阳是怎么回事,罗阳也是刚到,一样什么都不清楚。
最后还是旁边路过的一个护士给出解释:“是金大勇,他刚才吃饭的时候突然发病,差点伤到其他病人。”
罗阳纳闷:“不对啊,他不应该在病房里吃饭吗,怎么跑食堂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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