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着腰,把嘴里的奶奶油吐了个干净,然后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靳隼言冷眼旁观,谢濮痛苦的模样让他神色更冷。
片刻,他突然起身,不由分说地拖拽着谢濮往楼上走去。
别墅刚刚装修过,又请了专人打扫,深色的楼梯干净得几乎可以反光,谢濮无力挣扎,踉跄地踩着台阶一步步向上,最后被扔进了一个房间里。
一间狭小而空荡的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毛绒地毯。
谢濮被靳隼言丢在地毯上面,他仰头看着靳隼言,原来那么熟悉的一张脸,上面出现的表情却那么陌生,他无意识地喃喃,声音几不可闻:“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再晚一天,或是早一天,靳隼言告诉他真相都会好得多,妈妈死在他八岁生日的晚上,靳隼言也选择了这一天。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过生日,是靳隼言给了他奢望,又亲手打破。
这个房间里没有窗户,异常冰冷,谢濮趴在地上,自嘲地想,他早该知道的,他得不到任何东西,即便拥有也是短暂,他最终还是会失去。
是他太不自量力。
他脸上的表情太悲伤,靳隼言蹲下身,将他凌乱的头发一点点捋顺,“如果刚刚你选择跑出去,我不会阻拦你的,可是怎么办,阿濮实在太胆小了,连跑出去的勇气都没有。”
事实上,如果当时谢濮向门口的方向迈出一步,靳隼会毫不犹豫地拽住他的头发,一点一点地将他扯回来,然后锁进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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