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他还是温声哄道:“衣服上面都是酒,脱下来好不好,我带你去洗澡。”
他的话可能起了作用,谢濮定定看了他一会,慢慢松开了手。
他这么听话,靳隼言反而又不满意了,又问:“看清楚了,我是谁?”
谢濮含糊地回答:“靳隼言。”
不,不是这个答案,靳隼言再次向他凑近,呼吸咫尺之间,闻到了谢濮身上浓重的酒味,“再说一遍,我是谁?”
“骗子。”谢濮用手背遮住眼睛,“你是骗子。”
“对,我就是骗子。”
得到合心意的回答,靳隼言三下五除二地把谢濮脱光,勾着他的腰往浴室去。
水汽氤氲中,谢濮站不稳,整个人都挂在靳隼言身上,他醉了要比往常胆子大,水流打在他身上时就抱怨:“太烫了。”
靳隼言调低温度,他又说太凉了。
靳隼言仔细看他,怎么看也看不出这人有装醉的迹象,末了视线移到红润的唇上,他低头亲了上去。
浴室里潮湿闷热,很合适做点别的什么。
谢濮被放到洗漱台上,一只腿曲起,他没有力气,所以特别乖顺,只有湿漉漉的胸膛微微颤抖。
靳隼言动作凶狠,没有收敛。
谢濮的任何一点反应都能让他感到兴奋。
又一次被迫攀上高峰,谢濮的手臂在半空胡乱挥舞了两下,然后又无力地垂下去。
他被灌得都是烈酒,头因此晕得厉害,胃部也像是被灼烧了一样,又痒又烫,此时此刻,好像又加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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