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周瞥她一眼,眼神冷得仿佛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妈的,是谁教你心慈手软?”
左渔被他盯得狠狠收回了视线,心跳凌乱而急促,颤着声说:“你别打了,我报警让警察处理。”
许肆周像是没听到似的,不为所动,然而所有的小混混都在极力向她讨饶:“小姑奶奶,别报警,我们不敢了,你饶了我们吧。”
他们这群人既怕许肆周,也怕警察。
许肆周的拳头再一次挥出,伴随着小混混们的哀求,场面一片混乱,左渔心中一阵无力,情急之下只能再次大声呼喊:“许肆周,停手!”
再打下去,真的要将人打死了。
许肆周动作停顿了片刻,抬头看了眼左渔,看见她澄澈的双眼因焦急,而慢慢的泛起了湿意。
心底像是被猛地蛰了一下,看不得她露出这种表情,许肆周拳头停在半空中,缓缓松开了手,他慢慢站起来,盯着眼前一群人,声音仍然带着愤怒和警告:“滚,有多远滚多远。”
小混混们听见他这句话,立马上前将那已经几乎被打得半死的同伙扶了起来。他们不敢停留,匆匆忙忙地离开了现场,一时之间,偌大的街上就只剩下了她和许肆周。
左渔垂眼,心疼地看着他那沾满了血和油漆的手,明明那么冷白好看的手,此刻却显得触目惊心。
两个人默默站着,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不过是短短的一个下午,两个人的关系就像隔了一层玻璃,明明在彼此的眼前,但隔阂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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