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心安理得挑剔道:“你身上的草药味好淡。”
实际上江寻鹤身上的这件衣袍已经是用安神的草药熏过了,只是因为草药原也不是那些个香料般呛人,才勉强停留在一个还算合理的限度内。
大约只有沈瑞会嫌弃味道还不够深重,偏又不许旁人反驳,哪里像是个中都城内金娇玉养的纨绔公子,倒是活像个不讲清理的土匪山大王。
江寻鹤的目光穿过床幔落到了外面的香炉上,即便隔着层层的轻纱仍然可见袅袅升起的白烟慢慢消散在周遭,将一切都染上香料味。
就这般,沈瑞能够闻见他身上的味道已经是不知何般的难得,真是不知晓他哪里来的底气挑剔旁人。
江寻鹤垂着眼看着沈瑞半鼓着脸好似要刺人般,忽而轻笑了一声,将手轻轻遮盖在他脸上,却又隔开了一点极其细微的距离。
大约因着写了不知多少令人惊叹的文章,那手掌上已经生出了一点薄薄的茧子,带着些温热干燥的气息,将沈瑞最先能闻嗅到那一小块地方都完全覆盖住了。
他好像难得地露出一点促狭,轻笑着问道:“现下好些了吗?”
那只手将清苦的气息加深了些,却也将更多的空气隔绝在外,赋予沈瑞一种无声的压力。
江寻鹤的目光停留在沈瑞露在外面的那双漂亮的眼睛,两人对视之间,形成了一种无声的对峙。
沈瑞错开他的目光,垂下眼看了眼江寻鹤的那只手掌,随后眼皮上挑,带着点轻佻的笑意重新看过去。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hetangkanshu.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