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道歉,你又不是故意的……”
抱了一会儿,傅时昱摸摸姜缈的头发,说:“你去找何叔,他会帮你安排新的房间。”
姜缈抬起头,问:“那你呢?”
“我们两个分开一段时间,你在我身边,我容易失控。”
傅时昱用无比平静的语气说“我容易失控”,就好像正在炸毛的姜缈说“我不会生气”一样令人难以信服。
姜缈没来由生出一丝不舍,他明明应该向往“老公不回家,一个人住大别墅”的自由生活,但傅时昱说分开一段时间,他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忧虑和担心。
“我……”姜缈张了张口,想说“我留下陪你”,傅时昱却先他开口,说:“听话,缈缈。”
姜缈垂下眼帘,闷闷地答应:“喔。”
房门在身后关上,姜缈站在门外,回头望着冷冰冰的门板,终于还是收回目光,听傅时昱的话去找何叔。
何叔似乎已经接到傅时昱的指令,替姜缈安排了一间一楼的房间,这样姜缈就可以只在一楼活动,避免上楼被傅时昱的信息素影响。
“先生吩咐过,您正常上学生活就好,不必挂心他,他没事。”何叔说。
姜缈从来没有在何叔脸上见到过这样紧张严肃的神情,仿佛傅时昱的易感期是件很严重的事。他想了想,问:“真的没事吗?”
何叔抿了抿嘴唇,说:“先生的易感期,半年才有一次。”
“半年……”
姜缈的发热期三个月一次,一般alpha的易感期也是这样。半年一次的易感期,似乎是某些高阶alpha才会有的,因为间隔时间长,所以易感期的症状也会比别的alpha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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